《失魂》是台北电影节的赢家,金马奖上则没能入围最佳剧情片提名——但钟孟宏又入围了最佳导演。 这并不是一个偶然,或许,评委们在权衡这部电影的利弊时,显然也对它的“可读解”产生了疑问。如果,你想问为什么,那么,你恐怕不太适合看这部电影。因为看完这部电影,你脑海里有无数个问号和为什么。 在台湾电影一片笑脸迎客和气生财的氛围当中,《失魂》的存在是如此特别。这部电影延续了钟孟宏的暗黑风格,深入幽谧瘆人的高山林区,那里游荡着迷失的灵魂,密布着空洞的躯壳。《失魂》犹如一部影像化呈现精神病理学的电影,整个电影世界异样的平和,又掩藏着没有来由的杀气。 看完后,我更是感慨,《毒战》、《无人区》、《天注定》也是不断杀人各种死,但“人”并没有被真正表现,他们被安插了不同的身份,要么就是充当工具与符号。 《失魂》做到了,但更大的问题随之而来,当《失魂》尝试去挖掘这类精神病人或者精神病患者的电影人物,我们几乎无法把他们当作正常的人类来看待。他们说话的方式,他们的精神虚空,完全是活在另一个世界(无论儿子还是老爹)。 毕竟,人之所以为人,在于它有情感理智,能压制体内的动物性——这部电影也可以看做《动物世界》或者《人与自然》,那么,植物人是不是人,精神病患者是不是人?《失魂》一上来就告诉你,这个人不是正常人,他不为食、不求欲,更没有阴影宿怨,但是他却屡次残杀,毫不手软。这部电影是如此缺乏动机,哪怕是尝试去切入难以形容的灵魂。三个猎人的寓言故事,恐怕没几个人能懂。可是,当精神病院的乐队演奏起来时,我好像又看懂了一些。也许这并没有玄机,纯粹就是电影的魅力。【凤凰网】
其实一直在想,父亲应该早就也有病了吧。他爸后来杀了更多的人病也更严重了,可能说不定他说妻子让他杀了自己,也是他自己出现的幻觉。但是刚好这一幕被儿子看见。应该是日常杀鱼会让他一次次回忆起这件事,就受不了出现了自我保护的第二人格。这个人格我猜测应该是和他老爸有些相似的,所以看见他姐后以为是他妈,就像自己老爸一样杀掉了这个人,所以后来在井里出现母亲和姐姐是一个形象。
整体略有些拖沓,没有了悬疑的感觉。可能导演并不想往恐怖片走,给的很多空镜画面是好看的,一直把节奏放慢,安静的时间也很久。
拍他第一人格的挣扎,用了鱼和蜻蜓
很直接的暴力吧,这部里面每一个杀人镜头都很直接,除了第一个他姐姐的手变成他沾满血的手,后面姐夫,就照着他的脸打,还要看他软趴趴的扭曲的样子,警察那个也是,怼着脸拍,一直刺脖子还有细节的血喷出来,倒下去还要吐一口烟。
感觉每个之前都是让人放松警惕然后给你来一下
总得来说看的不是特别过瘾,看的不太爽。
钟导在前三部作品里,深度探讨了父子关系。在这个基础上,从《失魂》追寻到了人类深层本质的存在--灵魂。btw,《失魂》的片名英文名就是《Soul》 有个说法,人是灵魂和情感的躯壳。那么,失魂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我想起了一个我的故事。 这故事发生在一个小县城。我很小,大概十来岁,我表哥带我去录像厅看香港电影,看的什么忘记了。只记得一些味道,比如汽水瓶里橙子汽水的味道,一瓶幸福汽水,只需五毛钱。另外,还记得偷吸烟中学生老哥的二手烟味,他那时留着和电影里主人公一样的发型。 看完电影,已经很晚了。 我哥骑自行车,载着我过桥,桥很窄,疏忽就会掉下去的那种,周围阴森密布,桥的下面就是河,虽然是九十年代,可河水泛着绿光,被惨月亮趁着,又脏又臭。 写着写着,我依然能闻到那股怪味。 风里的表哥吓我说,“你!背后!落着!一只!水鬼!别回头!!”说罢,他就玩命蹬,我就紧命抱着他。 车速快极了,在风里飞也似的。 飞着飞着,就把我的什么给甩了下去,回到奶奶家,我就得了一场久退不去的高烧,烧到我不是我,烧到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后来,爷爷奶奶趁我睡着,拿着我的衣服,走进了夜色里。他们一边抖衣服,一边用声音捕捉着什么,“龙啊,龙,小龙啊,你快回来吧~” 他们在黑暗中消失了很久,等他们再次把衣服披在我身上时,我的病就好了。 一夜之间,就真的好了。 病愈后,我才知道,大概啊,那个在自行车上飞也式的后果是,我的魂儿丢了吧~ 回到《第四张画》,它留给少年一个问题,你画你的自画像。你会画成什么样子呢?如果你的继父是个杀人犯的话,你,我说是你,会不会受到影响呢? 《失魂》给出了答案,用一个真实梦的故事的方式。 阿川在很小的时候,目睹父亲帮助母亲自杀。他在成年的时候,魂丢了,他不再是以前的阿川,甚至,被人附了体。可是,他总断断续续地做一个梦。 梦是这样的: 失魂阿川梦见自己开车入山,迷路了,之后,便遇到了三个拿猎枪的人。他们想要搭便车。 你会停下来吗? 大部分人都会说,不会啊。毕竟对方有武器,太可怕了。 现实中的阿川,在得知爸爸说出杀人真相,并为了儿子背负起所有杀人罪名时,失魂的阿川又做了这个梦的延续: 他梦见自己拉上了三个猎人,猎人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而且在目的地下车时,还给他指了路。他们告诉他,“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一直走,你就能找到出口了。” 失魂阿川很听话,他按照猎人的指引,继续开车。他一直开,一直开,一直开啊,路很长,而且很黑,就像是窄桥上那条永远也骑不到尽头,回不到奶奶家的路。 他甚至想要放弃,恰此时,他遇到了一个小孩。那个小孩,告诉他,他就是阿川。 他躲在黑暗里,躲了很久了。 当他遇到阿川小的时候,梦就醒了,路也到了劲头,阿川找到了魂。 合而为一。 那一刻,似乎是和童年的什么和解了,你也说不清啦。 Ps:这个梦的故事和《阳光普照》的司马光寻自己暗合,意味深长。 Pps:钟导电影里的父亲,总是一个爱子如海,或者父爱如山的存在。也包括《失魂》里包庇儿子,为他杀人的父亲。道德层面,无可指摘,毕竟,这也不是大陆院线电影,需要一个绳之以法的结果。 但是,看得出来,钟导在《失魂》里,已经开始探讨潜意识,梦境,以及人的构成这类问题了。 很多影迷无法抽象着去看这类问题,也没有前几部电影的铺垫连续性,就纷纷给一部不尴不尬,既不恐怖,神神叨叨,速度缓慢的恐怖类型片,一个大大的差评。 可看了钟导后面的《阳光普照》,《瀑布》就会发现,《失魂》铺垫,就是一个导演找到风格后的华丽转场。太来之不易了。 这是个不正自明,不受主流待见的小“失败”。 人是什么,人的复杂性又是什么,这就是钟导,作为一个表达者的初心所在了。 Ppps:期待他的《一帆风顺》,这部让他从停滞状态里走出去的作品。 不过,这是三年后的事情了。
艺术领域往往会发生很神奇的事情。譬如说,从一张电影海报决定要不要看这部电影。昨天看到鱼叔推的张孝全(近期上映《指甲刀人魔》),突然就挂念起这个虎头虎脑的原始人。 张孝全有一种天真无辜的气质,也就是说,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只要他定睛看着你,你就会相信一切都是可被原谅的。
其实我最喜欢张孝全的侧面,从侧面可以看到额头的弧度,连接眼睑的位置深深凹陷,抬眼时候产生的额头纹和眼睑皱褶刚好呼应,过渡自然的鼻子和隐约可见棱角的脸颊,浓密鬓角处透着一股原野的气息。我很少那么细致地看一个人和形容一个人的相貌,但对于张孝全,我在想,我该如何用尽我所有笔墨来形容这个天真有邪的男人。
我最早看张孝全的作品,应该是《孽子》里的吴敏。顶着白先勇先生的作品改编影视,在当时的台湾可算是先锋作品,能在公视播出,也是一次非常大胆的尝试,舆论和争议非常大。《孽子》里,张孝全的吴敏并不出色,范植伟才是天才型的演员,当时的张孝全只留给我一个模糊的形象。到后来,名声在外的《盛夏光年》吸引了我的眼光,其实里面我最爱的是演慧嘉的杨淇。但却发现张孝全的目光,如小兽一般闪烁着纯真的光芒,我留意到了这个演员。后来看了《男朋友,女朋友》只记得是三个人的故事(又是三个人的故事),其他已经很模糊,但张孝全与同志电影已经脱不了干系,谁叫他原始的兽性那么诱人。他似乎根本不应该穿西装革履,背心短裤人字拖才是他的好朋友。(《爱的发声练习》我根本记不起来)
用了那么多笔墨来说张孝全,虽然还是意犹未尽,但我的墨水也挥洒得差不多,来说说《失魂》。
尽管我没有给出很高的分数,但不失我对电影的喜爱。喜爱可以盖过不足。首先,电影的画面感让人欲罢不能,虽然不像侯孝贤的《聂隐娘》那般行云流水,却又有一番扑面而来的宏伟。当然,很大一部分得益于取景的地方。我查阅了一下资料,没有说明取景地在哪里,但在台湾,台中这种大山里的农户应该也不在少数。《失魂》要叙说的是怎么一个故事根本不重要,但她需要以大山的特殊来烘托人物的孤僻、逃避与包容。父子关系是主线,围绕这条主线,表现出来的是儿子阿川人格的逃离,父亲为陌生的“儿子”掩盖罪行,儿子以新的身份来重新认识父亲。这,就是电影的故事。
整个电影,现实与幻觉交错进行,虽然显得生涩,但也还是能表现清楚。故事开端,阿川晕倒在寿司店的工作台,镜头反复在拍一条砧板上的鱼,继而切换各种不同形态的鱼,鱼缸中张嘴呼吸的鱼,炭烧炉上正烤着被一分为二的鱼。阿川晕倒后,镜头定格在砧板上被削剩的鱼头和鱼骨,还依靠神经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鱼这个身不由己的意象,很多时候用在电影中表达着一种濒临的绝望。醒来后,阿川说自己不是阿川,被同事送回深山老家,父亲开始了和阿川这几年来最长的一次相处。饰演父亲的王羽先生,没有看出喜怒哀乐的表情,一脸路人的皱纹,却意外地自然。在表达姐姐被杀的镜头,切换得我非常喜欢。白天,姐姐手里的野草,镜头一换,变成了阿川满布鲜血的手在玩弄同一颗野草。
有影评解读鲜红花朵的特写镜头,是血色的意象,隐喻着杀戮。这里不置可否,但是否过分解读,看来只有问导演本人。有很多细碎的昆虫镜头,父亲和女儿在花场洒水的时候,镜头特写一朵大红花,花瓣被水浇湿塌下来压着了一只昆虫,黑夜中飞蛾的飞舞的慢镜头,都是山中特有的小生灵。
另外一个煞有介事的场景,就是阿川与送信人金士杰的对话。一口井,不是所有的井都有底,不跳下去也永远不知道通向哪里。通过这口井,仿佛唤醒了某种尘封的记忆,镜头切换,哭声入耳,继而呈现阿川和母亲拥抱在一起的画面。这个场景应该是参考了舞台剧的场景切换做法。回想起来似曾相识,陈国富的《我的美丽与哀愁》中大量用到这种超现实的手法。走失的灵魂,大概留在了母亲自杀的路上,不肯回来。醒来后,阿川的父亲坐床边,凝望陌生人“阿川”。对话中得知,阿川童年亲眼目睹父亲协助母亲自杀,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阿川的第一人格主动逃离身体,用第二人格重新面对父亲。金士杰在电影中一共出现了两次,第一次,在陌生人“阿川”不停开灯关灯中现身,说自己是一个送信的,送一句来自深林另一端阿川的口信,让陌生人“阿川”暂时待在阿川的身体里,他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我的理解是,第一人格与第二人格的间接对话,第二人格陌生人“阿川”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第一人格阿川也没有想要回来。第二次,就是陌生人“阿川”主动找第一人格,却没有找着,在路上看见金士杰,也就是那口无底井的场景。 父亲为掩饰陌生人“阿川”谋杀女儿事实,杀了来找寻女儿的女婿,最后丢下一句“老婆都死了三天才来”表达对女婿的不满。在挖土消灭证据的时候,父亲梦见自己被困车内,陌生人“阿川”拿起铲子要掩埋自己。这个梦可以看出,父亲害怕陌生人“阿川”,但他只是把陌生人“阿川”软禁起来,大概因为他相信,阿川回回来这个身体。警察找到身上来,寻找失踪的女儿和女婿,陌生人“阿川”把饰演警察的庹宗华杀害,被梁赫群饰演的小警察小吴发现,而小吴却帮阿川父亲掩饰事实。小吴在电影中占有不轻的戏份,那个唤醒第一人格阿川至关重要的人物。因为他们曾经是同学,他们有过共同的美好回忆。当然电影并不是在努力如何找回第一人格的路上,而仅仅只是在探讨第一人格为什么会消失,而第二人格为什么会出现。第二人格通过陌生人“阿川”与父亲的日夕相处,如何重新认识父亲。
结局并不重要,但如果让我来写,可能我会让父亲杀死阿川的身体,这样,留在父亲记忆中的便是第一人格阿川,那个离开大山前,与他一起生活了20年的儿子。但好多时候,电影表达的信息都是相对积极的。这里,我想起了Xavier Dolan的I killed my mother,说的就是母子关系,在成长中,相互伤害中,记忆中的母亲已经不复存在。这恰恰是一个消极的例子。当然,在这个处理上,导演也是回归现实,只是用了超现实的手法来表现过程。
心情允许的话,可以再看一遍,但人越大,衡量价值的天秤就越会避重就轻,盲目地潜意识地往更急功近利的方向倾斜。所以,再看一次,多数会成为一个美好的空中楼阁,永不下地。 原文出处:http://i.mtime.com/edenruan/blog/8003216/ 同为本人创作。
导演是有多爱马陆啊……精神病发作事件,但仍还是一股挥之不去的文艺腔。
我从山中来带来兰花草
故事没讲清楚,画面倒还不错,配乐也比较吸引人。这居然能拿奖?大概是给王羽爹爹和钟孟宏面子吧
靠!我惊呆了。最近最大的惊喜。这是一部打着恐怖片外核的实际上描述伟大父爱的绝绝对对被低估了的片子。他用极端的难以想象的方式保护了他的儿子,扭转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尽管你还是感到由衷的悲哀。钟孟宏玩得太精了,逻辑前后完全自洽,把精神病人的内心世界外化得特别好,你以为的离奇一点不离奇,最后儿子的魂被老父亲的爱召回了。间中惊人效果中端出十足的幽默。台湾这帮演员有一套成熟的有说服力的表演体系,看似一本正经又自然不留痕迹。每个角色都很耐看。张孝全真是帅。一部从头到尾引人投入的片子就是极好的。为什么那么多人没看懂?山林欲动,山林静止,虫鸣声起,我屏住了呼吸。好想让AM看这部片子啊,他肯定会喜欢的,应该可以治愈他。开头那首《青春小鸟》的变调也是神笔。钟孟宏是目前把暴力和诗结合得最好的华语导演。
钟孟宏的影像干净漂亮,讳莫如深,同时又散发着一种能从泥土中钻出来的力量。这显然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的恐怖惊悚电影,而是尝试着通过缓慢的节奏、冷静的表述来直摄人心。在失魂的鬼故事的表面下,它一直在与观众探讨如何认识自己和世间,到底是精神疾病还是鬼怪故事,这一点并不重要。
好会拍哦,氛围营造一流。但是剧作不够顺滑,说不清是太浅薄还是太深奥,几个关键性的转折都缺乏动因,观众很难共情。
幽閉的山林,封閉的木屋,密閉的人物空間,反射鏡面,暴力美學,視覺饗宴,路軌,象徵性地連結現實與其之間。買票時收到一張鍾孟宏怕觀眾看不懂而寫的小本事,上面提到跟隨阿川的角度看電影,可是觀眾怎能連結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即使明暸、懂得如何審視卻無法留下滿足同情之意。
森林里树枝怎么可能捡得完?当然捡不完,就跟你的念头一样
3.5,披着不能再薄类型片面纱的作者电影,通过父子隔阂、人与土地、孤独之下理智与自我的丧失以及韩式乡间谋杀来探讨台湾的代际矛盾与身份危机问题。有很大师的远景和长镜头,也有刻意但让人极度不适的莫名抖动、变焦以及看似错误突兀的剪辑,总体而言确实让人看得很失魂。。。
片名講得白,失掉靈魂,不是說鬼,要高端就要講靈魂,導演真係有靈,將點點滴滴經營到處處有靈,山有靈小屋有靈,兒子失靈父親曾滅靈,山區片警有靈警民一家親父親才將大事交托,女婿失魂留來也無用,火爆差佬三魂不見兩送他手刀份所必然,青山翠谷埋白骨,木屋蚊帳鑄鐵魂,彎彎曲曲山路,阿川要回家,您要回家嗎……
这是钟孟宏最好的电影之一 基本上完成了对“游魂电影”的定义 《医生》的温医师客串了一个角色 非常惊人 游魂始于儿子的魂魄 终于父亲的罪孽 一个完整的闭合
你能面对过去的自己吗?
那个梦,还不错。南投大山真神秘~ps,终于见识了台湾念真情里说的单轨车。
这就是个关于魂魄离开肉体和孤魂野鬼附身的故事,跟人格分裂有毛线关系?张孝全是厨师,屠鱼时失魂其实是因为杀生罪孽太重,而鱼有灵性。要理解这部电影,就一定要相信世上有鬼,并去了解世间各种鬼的形态和存在方式,无神论者就别看这部电影了,估计看了会觉得里面人发神经!
所有台词都很怪异,所有行动都没有动机。如果钟导是想呈现精神病人的主观世界,那我觉得代入感也是没有的。
空有皮囊
彻底粉上了钟孟宏. 一如既往的梦魇与死亡,但想不到最后竟是温情无比,几近变态的父爱。王羽用一种“业余”的表演状态,来诠释这样一个另类的父亲。 在城市里日复一日,会不会哪天你也丢失了魂魄,成为游荡的灵魂呢?
如果他觸碰到了人最深的隱痛...我是不是不應該再埋怨他將這樣的故事講得太詩化?
几个突如其来的暴力画面还是挺赞的,血浆四溢的特写慢镜头和全片的阴郁沉缓节奏相得益彰。冷峻节制之下的精神病患诠释,独特的父子关系以及大量的山地与天空定格,带出一种对立而怪异的空间触感。
釜山电影节看的。黑色幽默,带有惊悚色彩。王羽来了。